连一点一滴都让对方无法介入到他的生活中。
当时景苏问他:老板,你每天花这么多时间打游戏,真的不用陪你的那位新婚数月的小娇妻吗?
楚砚冬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, 只说了一句:不该问的不要多问, 好好玩你的游戏, 你是不想要十万元钱的时薪了吗?
时景苏:
万恶的资本家。
吸血鬼!
他真的真的很想给楚砚冬报一个男德班。
要不是你是里多金又帅气的男主人公, 你这个样子, 根本娶不到老婆的喂!
时景苏在他的身上碰到钉子,干脆也不再多问。
随着日子的流逝,转眼竟然很快过完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期间楚砚冬完全没有来过他家一次,害得时景苏已经开始有点麻木, 产生一种楚砚冬永远都不会过来的错觉。
就像是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过交集, 他也从来没有过女装替嫁这回事。
日子安逸得有点过分,让时景苏都快忘记那段胆战心惊的防掉马过程。
如果不是腿上的石膏还在醒目地提醒他, 时景苏真的很可能立即换上男装,原地起飞。
腿部的状况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