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也有点发酸,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时景苏努力稳住心态。
楚砚冬这么做无疑就是报复,报复他曾经对他的所作所为,比如待在他的身边看他上厕所,还在门口拿着湿毛巾等他出来替他擦手。
这个人还真是小肚鸡肠。
也忒睚眦必报了。
时景苏想了想,反正都是要上断头台,死就死吧,努力捂着马甲这么久,他已经够累的。
索性当着楚砚冬的面,提起裙角,时景苏闭上眼睛,嘴唇轻轻颤着说:如果你觉得折腾一个病人也可以良心上过得去的话,那么你就来吧,记得要温柔一点。
楚砚冬几乎被气笑了。
这个女人总能在这些地方掌握到至关重要的那个点,让他根本无从下手,他怎么可能真的禽兽到不顾时景苏的感受,在她腿摔断的期间,就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?
时景苏羞红着一张脸,闭着眼睛,眼睫似乎因极度的害怕与紧张,在轻轻颤动。
他以为楚砚冬会真的对他下手,结果却等来楚砚冬突然唤他的一声:上来。
时景苏:?
他悄悄睁开眼睛,不知不觉间,楚砚冬已经蹲下,在他的身前向后张开双臂,似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