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完,楚砚冬的眼底像是藏了一抹烈焰,单手扶住他的腰,锁死他的一切。
想走?你这辈子都插翅难逃。
时景苏腰肢一软,险些跌进楚砚冬的怀里。
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。
大概是听到一句幻听。
但看向楚砚冬坚定无比的目光,那其中暗藏的汹涌,不是作假的模样。
时景苏头有些发晕,很想要再度昏倒过去。
时景苏捂着悲痛万分的胸口,抬起眼,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,他昳丽的面庞上,眼角滑过一滴晶莹剔透的泪。
楚砚冬,把我埋了吧,求你。
楚砚冬:
埋是不可能埋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埋。
但楚砚冬接收到时景苏的决心以后,似乎一直在生闷气,在医院里后半段时间,不是冷笑,就是在预备冷笑的路上。
时景苏陷入昏迷的时间恰好在三个小时左右,于是他从王叔的口中听到不少关于楚砚冬这期间的事迹。
例如楚砚冬在得知他受伤的消息后,如何不管不顾,连只开了一半的非常重要的会议,都能暂且抛弃。
又比如楚砚冬为了尽早能赶到他的身边,特地自己开车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