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失败的婚姻,所以短时间内都可以忽视他做过的一切。
但是,时景苏错了。
错得很离谱。
楚砚冬能够容忍他做过的一切,是因为他喜欢他。
作为时景心的样子,在喜欢她。
许是被楚砚冬这么专注认真地看着,又被这么深情地表白,时景苏莫名有点紧张。
也莫名有点感触。
随即,他看到楚砚冬在不自在的情况下,别开目光,似乎不擅长应对这样的情况。
他只用一张侧脸对着时景苏,双眉已经紧紧蹙起,楚砚冬别扭地说: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。
就算你做了那么多
本来他也以为应该会讨厌时景苏。
因为这个女人,真的是每次都精准地踩在他的雷区上乱蹦。
就像时景苏说的那样,她不仅当着他父母的面,在饭桌下突然就对他做那些难以形容的挑逗的举动,还在家宴上,当着亲友的面,那么粗俗没有品。
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,楚砚冬都懒得再一一细数。
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感情的天秤逐渐转向时景苏。
只知道有意识的时候起,只要与时景苏相关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