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说不定还有点转机。
在性命的面前,尊严好像变得也没那么重要了?
时景苏临时改变主意。
他仍然闭着眼睛,颤抖着指尖,心一横,将一边肩膀的衣服往旁边一拨。
在楚砚冬莫名其妙的眼神中,时景苏大喝一声:来吧!
楚砚冬:?
时景苏继续大喝:来吧,楚砚冬,快点儿的来吧!记得要温柔一点,我可是一朵娇花,很脆弱的!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不懂得怜惜我!
就算发现他是个男人,只要楚砚冬觉得能够接受,一样可以那什么。
再说没人规定男人不可以做娇花。
他就是柔弱,就是身娇体软。
楚砚冬要是不服,完全可以将他赶出楚家。
那么他肯定为他想办法建个庙,把他当活祖宗一样供奉起来。
时景苏怕楚砚冬没什么经验,尽管他也没什么经验,但是想象一下画面,也可以上手实践实践。
要是楚砚冬不知道该怎么搞,他就现学现教。
如此想着,时景苏往前努力靠了靠。
他撅起红唇,毕竟昨天晚上被楚砚冬临时逮回来,就从后面抱着一直睡觉了,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