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丢到床上再说。
然后,他就像抱着一袋子极沉极重的水泥,将楚砚冬在地上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。
楚砚冬就很麻木。
从小被奉为天之骄子的他,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憋屈过。
太沉了。
时景苏发自内心地吐槽。
听得楚砚冬眉头不禁一皱。
时景苏三番五次的嫌弃,令他心底一阵阵的刺痛。
狗逼男人,那个憨憨,吻技太差
还有什么是时景苏不会说的词?
楚砚冬感觉再这么下去,可以集齐所有时景苏内心深处的吐槽。
拖行一段距离,终于来到房间的床边,他夹着他的腋下,铆足劲努力将楚砚冬扔回床上。
床上的弹性极强,楚砚冬的身子又沉,在上面如同水面波动,荡漾了好几圈涟漪。
楚砚冬一下陷进床体里。
他伸手一拉,一不小心将时景苏也一并拉回床上。
楚砚冬在下,时景苏在上。
他虚弱地看着他。
一瞬间,时景苏趴进他的怀里。
楚砚冬想圈住他的腰身,不放他走。
时景苏却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