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门彻底洞开。
视线尽头之内,是刚洗完澡的时景苏。
他身穿一件白色浴袍。
珊瑚绒的质地,将他娇娇俏俏地裹成一团,看起来像是一只软绵绵的小绵羊。
没有攻击性,人畜无害。
时景苏头发湿哒哒的正滴着水。
他拿着一条毛巾,仔仔细细从上至下在慢慢擦拭。
细白的长颈那里,跃动着被水汽薰出的粉。
他手指白皙修长,轻柔地擦拭着,似乎专心致志在做自己的事。
直到好一会儿后,才抬起眼。
柔软的眸光盛满了水意。
波光流转间,眼底流露出的情绪分明是小小的诧异。
老公,你怎么来了?
温声软语,最为致命。
原先有许多质问的语气想对他说的楚砚冬,顿时哑口无言站在原地。
但他还记得时景苏做的那些事。
楚砚冬恢复神智,冷笑一声说:我听王叔说,你和我之间不是夫妻关系?
时景苏柔软的眼眸定格在他的身上:我们确实没有领过证,只办过婚宴,算什么夫妻关系?
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