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时景苏一时愣怔,满脑子问号的时候,楚砚冬一个字一个字慢条斯理说:你在想什么?

    离婚?

    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和时景苏离婚呢?

    开什么玩笑。

    他现在和时景苏离婚。

    是方便时景苏再找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吗?

    这时候,他主动提出离婚的意愿。

    肯定要给时景苏一定的经济补偿。

    到时候,时景苏再拿着他给的钱,和其他的野男人每天开游艇、开趴体,全世界到处旅游,享受欢愉的假期时光。

    甚至,她和那些野男人们一起每天待在用他给的钱买的房子里,从客厅做到地板,从地板做到沙发,从沙发做到卫生间,从卫生间做到厨房,从厨房做到阳台。

    做做做,做做做。

    从早做到晚。

    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,楚砚冬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。

    他狠狠地吐出两个字音:做梦。

    时景苏:

    艹啊!!!

    他真想捶胸顿足地问。

    难道你不觉得我很过分,很令人抓狂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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