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惯例,时景苏依然回到他曾经的那个房间。

    他病恹恹地躺到大床上,这床依然还是那么的软,那么的让躺在上面的人想要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时景苏翻了个身。

    顿时发现这床单和被罩,和他离开前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同了。

    可能是楚砚冬很讨厌有他出现的地方,有轻微洁癖的楚砚冬,干脆让人把他的存在感都抹杀掉。

    但是时景苏一点不在乎,也没有心思去在乎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讨厌的话,干嘛还要带他回家?

    时景苏面露凄苦。

    他本想在娘家多待一会儿,拖得越久越好,谁能想到楚砚冬会玩出这一出。

    一定是楚砚冬觉得他离家太久,在亲朋好友面前没法交代。

    可能十天半个月时间没有关系,亲朋好友们发现不了,时间一久,万一有上门做客的亲戚来,问起他去了哪里,楚砚冬以及他家里人都回答不了。

    总不能和对方说,楚砚冬刚结婚不久,就和对方因为感情破裂而分居两地吧。

    那楚砚冬铁定会被当成笑话。

    商业精英,天之骄子的他,除了这场突如其来无法治疗的怪病之外,人生坦途,一帆风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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