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一抬眼,就看到水雾深处站着的那个男人。
像是林深时见鹿。
男人一动不动,像是一座不希望被人打扰的雕塑。
冷白色的肌肤很抢镜,如同巧夺天工的一件艺术品,每一寸、一厘,都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完美的侧影,线条美丽又流畅的锁骨,修长葱白的手指,连指甲盖也是那么圆润饱满,漂亮到精致的地步。
楚砚冬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但两眼过后,他便将目光若无其事地移开。
眼角余光中,那个男人似乎还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楚砚冬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身边的路容一直说着最近一段时间的见闻,有哪些好笑的趣事,比如他们的对手上次想要派商业间谍过来,结果被他们反离间的事。
楚砚冬没什么心情去听。
他张开双臂,往后面的池壁上轻轻一靠,狭长的双眼逐渐轻垂,也顺便将那个男人漂亮的身影从视线尽头去除。
除了生了那场很奇怪的没有办法可治的病后,只要不发作的情况下,楚砚冬平日的外表,确实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两样。
他的身材,还保持着以往经常锻炼时的体格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