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呢?时景苏拿胳膊肘碰碰他,我问你话呢,你傻了呀?

    连这句傻了呀,好像都带着一股娇嗔的味道,赵越洋只觉得脑袋发晕,迷迷糊糊地居然真的嗯了声。

    时景苏满脸困惑地看向他,发现他耳根有点红,马上用掌心覆在他的额前,嘴里嘀咕:没发烧呀。

    赵越洋赶紧离他远一点,他总是自嘲自己长得磕碜,其实一点也不,只是和时景苏相较起来,是两种类型。

    时景苏是漂亮纤细得令人惊艳,赵越洋则是有点糙汉的类型,配上一副烟嗓,看着气势十足,又有点老成沉稳的感觉。

    赵越洋连忙避开他的掌心,小心翼翼退了几步:我脱,我现在就脱。

    可真正脱的时候,他又觑了时景苏两眼,好像很胆怯。

    时景苏:

    搞不懂他这位好兄弟,整天想什么心思呢?

    他现在看起来是很凶神恶煞吗?还是?

    脱完衣服,赵越洋将衣服全部胡乱塞进衣柜,连一眼都不敢看向时景苏。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走着。

    先去淋浴隔间里冲了一把澡,这才进入浴池里泡澡。

    洗浴中心内部的场地极大,虽然装修得富丽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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