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现赵越洋有些古怪的眼神,以及欲言又止的举动。
没事。赵越洋干笑一声。
他怎么可能好意思和时景苏说,今天的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,变得更漂亮一点了?
变得就像曾经换上女装时那样
赵越洋又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禽兽。
为了不让局势再尴尬下去,他赶紧找了个话题和时景苏说:最近都在忙什么?你好像换了一个工作?
时景苏正在喝豆浆。
他细嚼慢咽地吃了一口包子后,才慢慢说:也没有在忙什么,最近在做和游戏相关的工作。
随即又捧起小碗,唇齿微张。
赵越洋发现,时景苏喝豆浆的姿势都和以往不同,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与精细。
那纤长的葱白玉指,慢慢捧起瓷碗两端,颜色淡粉的嘴唇正慢悠悠吹着豆浆表面的一层薄膜。
豆浆表面随之荡起的涟漪,似乎也荡进了赵越洋的心间。
赵越洋看得有点呆了:
他心底继续唾骂,鄙视自己。
老天爷额,鲨了他吧!他居然又又又一次对着自家相处好几年的好兄弟心动了!
这是什么状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