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冬直接驳回:在家里呆腻了,要不了几天,她会自己回来。
请是不会请的。
永远不会请。
他就是从这里,立刻、马上跳到黄河里,也不会请他回来。
见他如此笃定的口吻,江以惠叹息一声,也不好再插口说些什么。
商讨完这件事以后,时间已然不早,楚砚冬便径自离开客厅,回到书房。
刚坐下,正欲打开电脑的他忽然想到,如今时景苏已经不在家住,他为什么还要睡书房或者客房?
对,这里是他的家。
他是男主人,应该睡主卧。
楚砚冬便离开书房,默默来到平日里时景苏会休息的主卧。
这里充斥着她曾经生活过的气息。
抱臂静立在门边,楚砚冬在灯亮之后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。
并没有因为时景苏的到来,内里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,还和婚前的摆置差不多。
只是衣帽间里多出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女性衣服饰品和包鞋,才让楚砚冬深刻意识到,他真的结婚了,和时景苏。
走至床边,望向上面柔软的淡灰色床单,楚砚冬鼻尖微痒,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醉人心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