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能想象到当听闻那些奇谈后,路容会是怎样一副乐到开怀的景象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够,又怎么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说出,他今天在上厕所的时候,时景苏居然和皇上身后的大内总管一样,双手捧着如厕的草纸要负责替他收尾。

    一想到那个画面,楚砚冬脸色一僵。

    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委屈感,如潮水般泛滥成灾。

    他望着路容,憋了半天,话到嘴边还是又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最后才说:你没结婚,你不了解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
    路容看他,像是看一个不曾认识的怪咖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出自谁之口都可以,出自楚砚冬的口,诡异到不能再诡异。

    好兄弟有苦说不出。

    从最初面对新娘的胸有成竹、自信满满,到如今和瘪了气的气球一样,路容不知道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那位楚家太太,竟有如此厉害?

    他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。

    既然好兄弟暂时不愿意多开口,路容也便不强求。

    只是走至楚砚冬的面前,轻轻拍他的肩膀:你要是想哭的话,我的肩膀随时可以借给你。只是,你不能对它有多余的非分之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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