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脚趾们给楚砚冬看:我是尿急,想上一下厕所。
一声冷笑,让时景苏再度感到人没了。
擒住胳膊的手逐渐松开,但时景苏一动都不再动了,这样反常的行为,又让楚砚冬感到奇怪。
不是说要去上厕所吗?
时景苏皮笑肉不笑:是啊,刚刚是想上厕所,但是现在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,尿意给憋了回去。
楚砚冬默默注视他,那双黑瞳幽沉,没有半点情绪,盯得时景苏浑身僵麻,堪比挑战极限运动般的刺激。
好一会儿,楚砚冬才翻过身,不再理他。
时景苏也终于松一口气,慢慢挪动着身体,一边盯着楚砚冬的动静,一边尽可能离他远点。
第二天天亮,他是在浑身一阵酸麻中清醒。
心中惆怅,时景苏慢慢抬起疲惫的身体,刚要坐直,身边突然爆出一句比他还要不敢置信的声音。
你怎么还在我的床上?
时景苏满脸倦容地望向音源。
一阵暖意中,沐浴在日光下的楚砚冬的侧颜,像是被镀了一层金,让他原本苍白的脸色,稍微缓和些许。
棱角分明的脸上,雕刻着同样棱角分明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