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顶几乎挨着他的下巴,肩膀也靠在他的胸膛,完全不能动弹。
楚砚冬低沉冷淡的语声又说:别误会,我让你上来睡,只是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让我不能真的看着女性打地铺。
呵呵。
时景苏很想回他一句,那你接亲当天还命令两个保镖架着我走?
这就是你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?
忍一忍,一切都是为了胜利而奋斗。
他没吭声。
楚砚冬也总算将他从怀里放开。
身边旋即传来翻身的动静,时景苏僵直着脖子,不敢动,也不敢回头去看楚砚冬目前的状态。
他悄悄挪动着脚部,只能依靠派出小支精锐部队,打探敌情的方法来看看楚砚冬如今究竟距离他有多远。
脚底刚伸出去,身边的男人像是传来了牢骚般的声音:别动。
时景苏只好让他的精锐部队重新归队,身体一动不动的,也不敢越界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时景苏不知道过了有多久,也不确信楚砚冬究竟有没有睡着。
只这么一会儿,他已经睡得腰酸背痛,难以想象一整夜的时间过后,将会是怎样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