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这么邋遢了,还为了生命献身,吃了整整一颗生大蒜,不信不会破坏时景苏的滤镜。
很好,这个女人,很成功。
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,她是第一人。
他刻意一掌拨弄着头发,将前额的头发全部拂到后面,故意发出和平时的性格判若两人的油腻宣言:宝,想要吗?
昨天晚上牺牲了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,努力搜集网上油腻男人的发言语录,比如什么头像是我,你不满意?,我真想把你狠狠办了,现在想聊了不?,别嘴硬了,你就是喜欢我的,眼神骗不了人,我养你啊。
为此,楚砚冬准备了一个笔记本,专门记录这些内容。
但他的本性和这些油腻发言完全不兼容,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刻意很勉强的说出这些话,楚砚冬在穿衣镜前练习了许久。
又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,才勉强让自己排除尴尬,说得如现在这般流畅自然。
楚砚冬眯着眼,挑挑眉,故意做出单眼wink的神态,很快吐出舌尖,沿着唇瓣轻轻一舔。
他嘴角勾出一抹笑,配合眯眼动作,看起来越发做作油腻了。
时景苏看懵了:
我靠,这男人怎么可以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