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失去了冷静自持这样的标签,拎着时景苏的胳膊,毫不客气地将他丢了出去。
踏出门的那一刻,时景苏身体前倾,一下趴伏在地。
他凄凄惨惨抬起头,凝视门口方向,高大冷峻的楚砚冬站在门边,在门缝即将一点点闭合时,时景苏嘴唇颤抖,眼尾硬生生挤出了几滴鳄鱼般的眼泪。
老公
老公不、不要离、离开我。
我、我
呜呜。
呜呜呜。
他低声啜泣了很久,直到门内楚砚冬屏住气息,再也听不到他一点动静以后,时景苏觉得这场戏已经结束,差不多可以收工结束。
为防谨慎细微的楚砚冬会偷偷观察他,时景苏故意在原地逗留许久,才颓然惆怅地撑着地面起身,而后,失魂落魄地看了一眼门边,再看一眼门边,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门内的楚砚冬果真在偷偷观察他,不过由于房门已被合上,楚砚冬不能再从缝隙里观测到时景苏,只能选择从地缝里观看。
他趴在地上。
一代天之骄子,何曾这么委屈过,楚砚冬还是第一次被逼到这种境界。
他曲着双腿,弓着身体,即使视线极佳的他,也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