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铺着红色牡丹花的大床上。
“你喜欢吗?”顾夭夭歪头,朝着他耳朵轻轻吐气,如愿见到男人喉头难以抑制地滚动,俯身咬住那艳如玫瑰的红唇,低吼:“要命的妖精!”
空气变得湿∕热∕粘∕稠起来,顾夭夭微微张着红唇,眼神迷离地嘤咛出声,埋首∕峰∕峦之间的男人喘∕着热气,隐忍道,“可以吗?”
她没说话,轻轻咬着唇,雪白修长的腿盘上那劲瘦结实的公狗腰,像是无声地邀约。
这一晚,房内的蚊帐晃∕动似乎没停过,玫瑰被雨∕露滋∕润着,盛开一遍又一遍,隐隐约约的求∕饶声散在风中,一夜过后,只余暧∕昧的痕迹隐在红鸳鸯被下,若隐若现。
如此撩人的景象,引得食髓知味的男人蠢蠢∕欲∕动,又不得不隐忍克制。
要是小妻子生气,往后再不让同床共枕,可就不美了,于是不舍地起床,贤惠地去准备早餐,好好补补,才耐得住,嗯。
两个小时后。
某人小媳妇似的,前前后后伺候着,瞧得陈月英和夏彩云眉开眼笑,心头共同浮现:好女婿∕好儿媳。
半年后,哪怕做了措施,在某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索求无度下,顾夭夭还是中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