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同学,他还是有些了解的,拼命地向对方使眼色,希望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不要让堂妹下不来台。
可惜,沈西林像瞎了一样,面色淡淡。
“夭夭的母亲是我干妈,夭夭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,”甚至是自己心悦之人,他在心底默默道,停顿半晌又继续说:“所以我送她什么都可以,但张同学的堂妹,不行,你已经快成年了,我与你无亲无故,凭白送东西,会给人造成误会,对你对我都不好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说到这儿,沈西林脸色越发严肃,并不看好友一眼,淡声道:“另外,你也不能喊我西林哥哥,毕竟无亲无故,被误会了不好,影响你名声。”
果然,不愧是沈西林,不解风情得很,张朝林暗自腹诽,都不忍看堂妹此刻的脸了。
“哇……呜呜,你欺负我!”
沈西林面色如常,丝毫不见愧疚,轻轻地拍拍尴尬癌发作的顾夭夭,淡淡地对张朝林说:“看来今天不适合吃饭,改天我请你,先走了。”
三人一走,后面的哭声更大了,引得饭店内的人频频望来,顾夭夭的脚步连忙加快,远离社死现场。
她只想当吃瓜的猹,可不想当瓜。
待走出这条街,顾夭夭总算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