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们,永莲小年结婚,你们当哥嫂的也意思意思,给买点东西。”
“二月一号?”陈月英翻了翻日历,问婆婆:“妈,热水壶和搪瓷盆可以吧?”
“就这点东西,打发叫花子呢!到时候永莲的婆家见了,多拿不出手?我也不想叫你们为难,月英针织活儿不错,你就给永莲缝制一床五斤的绣花棉被;永顺木工活儿不错,你就给你妹妹打一张五斗柜。”
说完,她瞅了一眼儿子儿媳,问:“我这要求不高吧?”
陈月英冷笑:“不高,您把做柜子的木头给拉来家里,再按队里木匠工的价钱给就行。”
“你疯了!”老太太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又冲着顾永顺尖叫:“一家人,也好意思提钱?永顺,你来说,做不做?!”
顾永顺叹气,为难道:“可是可以,但没有木料,我也做不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们不是存了几根?”王喜娥肯定道。
“那是给红秀攒的,将来她嫁人,我想亲手给她打几件耐用的家具。”他沉默半晌,说道。
顾红秀猛地抬头看过去,眼里有动容和羞涩,心里暖暖的,她一直以为父母不太关自己,没想到今天会听到父亲这番话。
“红秀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