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官员都开始窃窃私语,纷纷投来怀疑的眼神,就连蒙毅等人都露出了疑惑之色。
过了一会儿,王绾出列道,“陛下,若相邦与叛军有牵扯,实在不宜再主理平乱之事。”
嬴政垂眸看我,声音低沉平静,“隗卿,此事你作何解?”
我叹了口气,“此人月前离开了相府,人各有志,我亦不知他的去向。”
我此言一出,殿中哗然更甚。
“陛下。”萧何突然出列,我皱起眉,示意他退下。
不过他依旧坚持进言,“昔日应侯荐郑、王二人,二人皆罪,昭王赦其无罪,恐伤应侯之意,加赐相邦应侯食物日益厚。今日相邦未曾荐张良于陛下,只是收于府内,还请陛下宽宥一二。”
“隗卿变法科举,多有劳累,这些日子便在府中休息,平乱之事…”嬴政停顿了一下,“便由丞相代劳吧。”
王绾行礼领命。
殿中有或疑惑,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纷纷杂杂投来,大约是觉得嬴政终于愿意处置我了,之前他对我简直是言听计从无限纵容。
虽然嬴政说的是好好休息,但这相当于现代的“停职观察”,我便一下子闲了下来。许久不曾享受过这样的清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