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却更危险了,我很能理解为什么不论文臣武将,都在他面前唯唯诺诺,若我不是与他年少相识,兴许都不敢跟他谈恋爱。
“唔……”颈上的疼痛让我抽回思绪,发现自己身上的官服已经褪了大半。我若是在此间走神,他便惯用这种方法警告我认真。
深秋天寒,因为还没有正式入住,殿中并未燃火炉,我冷得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他伸手扯过被仍在边上的大氅,盖在我们身上。
有病,绝对是有病,温暖的寝殿不去,在这儿找刺激,一会儿我怎么回去!双乐宫可没有地道!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,一边熟练地搂住他的脖子,吻上了他胸膛上的纹理。
大殿空旷开阔,暧昧的声音便也格外缠绵悱恻一些。
我喜欢看他微微眯眼,汗珠顺着下颌落下来,一贯保持清醒的长眸中会有片刻的滞涩,但大多时候我是自顾不暇,顾不上欣赏他。
这么些年我的体力没有半分长进,便总是最先告饶的那一个。
我躺在嬴政的怀里,不想动弹,他只是伸手摩挲我的头发,顺便用大氅盖住我不小心露出来的肩膀,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。
“这下可好,我这位相邦衣衫凌乱地从这里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