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恕罪。”王翦没再坚持行礼,但依旧恭敬请罪。
前来赴宴的大多是王贲军中好友,以及亲戚,但诸如蒙恬、李信等有名的将领却一个也没有,兴许是为了避嫌,王翦故意不与他们深交。
军伍出身之人大多行事粗旷,我虽然不在意,但王翦显然不希望他们冲撞到我,是以带着王贲夫妇单独与我入内室交谈。
“参见王后。”刚进屋,王翦就端端正正地带着王贲夫妇两个行礼。
我无奈笑了笑,让春秋扶起他们。
王翦如今四十岁上下,正是年盛,中气十足,但他与廉颇不同,王翦没有任何外露的杀气,不知道的只会将他认成一个富家翁。
众人分主次落座,我看了看奶母抱出来的小孩子,夸了几句,送了小礼物,便忍不住感慨道,“听闻侯爷隐退,我还不敢置信,自王上还是王孙之时,便承蒙侯爷护卫左右,到如今也有十余年了。”
王翦恭谨道,“能为王上,为大秦东出效力一二,翦不甚荣幸。只是早年因战受伤,如今年纪大了越发严重,不堪大用,只好隐退在家,含饴弄孙罢了。”
奶母手上的婴孩突然哭起来,哭声嘹亮,中气十足。
我笑了笑道,“可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