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生孩子这事儿并不如后世宣传的那般痛苦。
但肚子里这个却让我实实在在感受了一番生活的毒打。
“殿下!殿下喝点肉汤吧,一会儿该没力气了。”春守在塌边,拿着肉汤喂我。
我就着玉碗喝了几口,刚缓过来些许,就只觉得更剧烈的疼痛传来,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“殿下,再使点劲,很快了!”
耳边的声音渐远,我疼得有点意识模糊,只觉得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,屋子里有点闷,喘不过气来,只案几上插着的荷花开得娇艳,还算有一抹鲜亮的色彩。
我便盯着那几支荷花,紧紧咬着牙。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,屋内都已经点上了灯火,我迷迷糊糊地想,这次没有足月,是受惊早产的,也不知道以这个年代的医学水平,留不留得下这个孩子。
“哇——”我的恍惚状态是被一声婴孩啼哭惊醒的,疼痛已经散去,只剩下深深的脱力感。
“殿下,是个……”我都没听清女侍的话语,便沉沉睡去。
醒来时天光昏暗,也不知是日暮还是日出,屋中寂静,我身上也觉得清爽,应该是清洗过了。
我眨巴着眼睛缓了一会儿,才感觉手上压着什么东西,侧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