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年我们遇袭那处往南的分流。
“王上在看什么?”
嬴政回头看了我一眼,“若等天下无战事,这弘农河上倒是可以修一座飞拱。”
……原来你又在思考大兴土木了,你是基建狂魔吧,我有点无奈地笑了笑,“好好好,修修修。”
嬴政抬手弹了弹我的额头,然后垂手牵住我,上了船。
我揉了揉额头,跟着他上船,要不是后面还有一大群电灯泡,我可能要跳上去亲他。
水流虽湍急,但巨大的楼船在河中只有轻微的晃动,并不激烈。
“唔——”我捂着嘴,克制自己反上来的胃酸。
“王上,太医来了。”女侍们拥着太医进船舱。
嬴政松开握着我的手,给太医腾了个地,簇着眉头,“快看看王后的情况。”
我见他担心,忙开口安慰道,“晕船罢了,王上不必忧心……唔——”
半个太医官署的太医都跟着出行,为首的正是老熟人太医赫,他如今已经混到了太医令。
太医赫不敢怠慢,立刻替我把脉,一边问女侍道,“几时开始的?”
“刚上船不多久殿下就觉得不舒服了,在之前还好好的。”春忙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