颌,让我与他对视,“寡人的美色?”
虽然看了无数次,但这张脸这样近地凑到我跟前,那长眸凝视着我的时候,我还是有点……眩晕。
我心里大呼吃不消,他却浅浅地笑了,眸如星辰,薄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“嗯,寡人信了,夫人确实很垂涎寡人的美色。”
我扒拉掉他的手,气呼呼地转头去看风景,真是,幼稚!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划过的时候,我愣了一下,不论是谁都不会用幼稚来形容嬴政,形容这位年轻的君王,但是……我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,嬴政的另一面,随性的一面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吧,这种偷偷藏着秘密的感觉太让人欢喜了。
我们一路向东,陇西风光粗犷,但我在这里呆的久了,竟也十分习惯这样的山水。昌平君李斯尉缭等人亦是随行,秦国体制特殊,嬴政也不会留人监国,他走到哪里秦国的政治中心就到哪里,快马来回,将秦国各处的信息奏报送至出行车队,嬴政的案头。
车队虽然走得慢,半个月后也到了函谷关,以往出关便是出国,虽然现在函谷关外也是秦地,函谷关仍旧是重兵守卫,毕竟此处是秦地的天然大门,入关之后便是一马平川,可以直至咸阳。
我透过车窗望向陡峭的岩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