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与现代的纸是无法相提并论的。
这是军报。
“赵王撤尚,以赵葱、颜聚代之,战赵葱于平阳,胜,斩之……嗯?”
我□□着,就觉得抚在腰间的手游移了一会儿,然后腰间一松,腰带就开了。
md!你在干嘛!我转头瞪他,他还闭着眼睛,眉心难得没有皱起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小片阴影,显得安静恬淡。
我一时便没有开口破坏这份恬静,将目光转回章奏之上,秦赵之战的军报,我也很好奇。尚指的是李牧的副将司马尚,看来李牧死后,赵王将司马尚撤职调回,换了另两个人为将,刚刚走马上任便被王翦折了一个,赵葱……大约是赵国公族,我仿佛能想象到郭开是如何说服赵王和赵悼后,临阵换将。
“……聚败走邯郸,追击之……”我念不下去了,因为那双在腰间游弋的手,顺着解开的衣襟,滑了进去。我沐浴后本就只穿了一件单衣,他却仿佛连这件单衣都嫌弃碍事。
我忍无可忍按住他的手,“王上,是你让我读章奏的。”
他抬眼看了看我,“寡人又没有拦着你读。”
这话听着耳熟,一分钟前我是不是说过?好个瑕疵必报。
我放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