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同时跟着壶跪伏在地,那咣当一声,我都听得膝盖疼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还换了宫女的衣服。
“殿下饶命!我、我有要事禀告。有人要对王上不利!”
我皱了皱眉,“谁?”
“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……”郑芙虽看着颤颤巍巍很害怕的模样,言语却还算镇定,能将事情讲明白。
郑芙跟着他父兄来咸阳的路上,生了一场病,找了医家也不见好,所幸运气好,正碰到一位游学经过的医家将她治好了。那位医家年轻俊朗,温柔体贴。因为庶出从小不受宠爱,被兄长呼喝使唤的郑芙哪里抵挡得了,病治好了,两人也互生了情愫。对方听了她的境遇,知道她这一去入秦宫,两人就再也不可能了,便让郑芙接近嬴政后,找机会杀了他,然后他们趁着混乱把郑芙救出去,两人远走高飞。
我面色一变,伸手拿过案几上的水杯,里面的水看着普通,也瞧不出异样。
“不必担心,水没有问题。”嬴政的面色倒是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改变,反倒出声安抚了一下我,神色笃定冷静。
这么肯定……莫非嬴政早就知道?
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,我也稍稍放下心来,转而嗤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