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丁,让他去春那里领任务。
“是张郎君送来的。”
张良?我微微皱眉,“他不进来?”
“张郎君放下账册就走了。”
我心下觉得有点异样,“上回也是他送来的?”
“是。”
我接过账册翻了翻,字迹工整清晰,想来也确实奇怪,韩式死了,张良既没有闹也没有消沉,反倒矜矜业业地管理起工坊来。
孩子静悄悄,多半在作妖。
“去把他叫回来。”
张良身着素色衣袍,他不是官员没有官服,如今他虽名义上是我的隶臣,但毕竟我也是发他工资的,他大约是在为韩式守丧吧。
“参见殿下。”
我浅笑道,“许久不见你,怎么送了账册也不进来聊几句?”
“……”他沉默了一下,才道,“殿下有何事吩咐。”
我抬眼示意左右退下,就留了几个可信的,“倒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想问问你近日所图何事?”
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“殿下何意?”
“我也不和你绕弯子。张良,韩式逝世,你不躲起来缅怀,反倒雷打不动地往宫里跑。亲自送账册,又不进来见我,可见你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