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嘴上客气,但也没怎么搭理他们,只是研究着张良呈上来的月报。
韩式自尽后,他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,但工作倒是极快上手了,我要求的月报也做得有模有样。
“臣等听闻大王子降生,十分欢喜,只是因为彼时情况特殊……才不曾来咸阳道贺。”郑克抖了抖胡子,说得有几分僵硬。
春令女侍们将他们送的贺礼送到我跟前,我看了一眼,大多是些珠宝绸缎,品相上佳,如今这种珍宝玉石,绫罗绸缎我也是见得多了,毕竟嬴政那边对这些东西兴趣有限,每次收到各国的礼,转手就送给了我。连我都觉得品相上佳,那确实是费了一番功夫的。
既有重礼,必有所图。我面上不显,只是平静地令春收下。
“大叔客气了。”
我这位大叔大约是居高位久了,不擅长做奉承人的活,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无非是些新郑以前的趣事,我小时候的趣事,别说我的灵魂换了个人,就是郑双本人在这儿,她也想不起四五岁时候的事吧。
听得我都困了。
春在我边上待了这么久,还能不明白我的心思,便开口道,“殿下,看着时辰也不早了,王子该醒了。”
我心领神会,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