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样的,只是如今木已成舟,多说无益。”
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,嬴政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,但是想要让他改变主意,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见我怔怔地看着他,他伸手捏捏我的脸,“今日是怎么了?”
“逝者已矣,只是还有一个人,为时未晚。”
他按了按眉心,“李牧?”
“王上果然洞若观火。”
“他是横在秦国东出之路上的刺,必须除之。”嬴政不为所动。
“他如今是秦国之刺,换一个方向,也能成为秦国刺向他国的利刃。王上难道不想要第二个南阳郡守吗?”
嬴政沉默了一会儿,“郡守滕是布局许久的结果,而李牧心性坚毅,劝降他并非易事。”
我咬咬牙,“我愿自请劝降李牧。”
“不可能!”他断然拒绝,收紧了握着我的手,“寡人不会让你涉险,而且也无需你涉险。”
我看他一副不能商量的表情,有点郁闷,莫非我改变历史的第一步就要这样失败了?
“此事不必再提。”嬴政语气有点冷,“天色已晚,你先回去就寝吧。”
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指不放,“我不走,我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