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重?”因为韩云骗我的缘故,我与她有了隔阂,也没再去看她。
但到底十几年前的手帕之交,她也不曾将我忘记。
再次来到韩云的宫殿,只觉得比上回更加冷清,宫殿的朝向不好,显得有些昏暗。甫一进门,就闻到苦涩的药味,韩云倚靠在榻上,屋内竟没有一个女侍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她手上拿着书简,咳得厉害了便探手去够水杯。
笙强撑着上前,将水杯递到她的手里。
“你回来了……”韩云抬眼看到我,浅浅笑了一下,笑容有些苍白无力,如同她苍白的脸,“你来啦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我见此喉咙有点发涩,“不过几月未见,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了。”
她原本的容色也黯淡了下去,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,形销骨立般的虚弱。
“我大约时日无多了,这样也好……非叔公入狱……秦军攻韩……我也不想看着韩国灭亡……”
“说什么傻话,太医怎么说?既然病了,就好好休息,看什么书呢……”我伸手拿掉她手里的书,随意扫了一眼,虽不认识韩字,但看着眼熟,好像就是韩非的书,“你这么年轻,一场病罢了,何至于此。”
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