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韩国宗室,提出存韩的策略,谁都会怀疑他的用意。
“双儿,你与他同行日久,认为韩非此人可信与否?”
我对上那一双漆黑的长眸,又是一个令人纠结的题目。
他摸摸我的头,将我的手抓在手心,暖融融的热意传递过来,比暖手宝还好用。
“不必多虑,只是……”他微微俯下身在我耳边道,“只是与夫君说悄悄话罢了。”
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秦王长着寡情禁欲的长相,做起这些暧昧举动倒是无师自通。
“韩非先生有大才,也对韩国怀有情义。”我缓缓道,韩非是一个改革者,他想打压贵族,提拔平民出身的官吏,整肃吏治,这些策略放之七国都可使用,但最初却是为韩国而提的。他提存韩攻赵之策,别说是秦王,就是我,也难免怀疑他的用意,里面是否掺杂存韩的私心。
“先不论他的意图,存韩攻赵倒也并非无理,如今秦赵相持,再分兵去攻打韩国…”
刚听到这个决策,我也觉得不合理,但毕竟我出身韩国,为了避嫌也没有第一时间出言制止。
“确实如此,韩非奏曰,秦若一岁仍未能灭韩,示弱于他国,他国或群起攻之。”他笑了笑,“诸国群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