嗽了几声,“既然国尉大人想了解水渠情况,何不如亲自去看一看?渠口就在咸阳北边,今日还早,若是快马,一日也可来回了。”
“那自然是好。”
我跟着起身,“父亲,我也想去看看。”
郑国有点为难,“若要一日来回,必得快马,双儿你……”
“快马就快马,有何不可。”我跟着韩式从楚国到韩国新郑,一路大部分时间都在马上,我是会骑马的,虽然也不知从何学来。
我走失的时候才五岁,失去记忆的这些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,骑马对弈识字,又是何人所授?这些可都是贵族才会的东西。
老父亲拗不过我,自然只能同意了。
残雪未化,但路边杂草已冒出新芽,迫不及待地迎接将要到来的春天,空气还是沁凉的,风打在脸上,不免有几分疼痛,不过我依然没有放慢速度,斗篷随风飘舞,两边的田野在迅速后退,我畅快地笑了几声,发现缭的速度也不慢,一直保持与我齐头并进的状态。
我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,也不知道看着我多久了,我有点不舒服,又是一个想在我身上找影子的人。
我抖了抖缰绳,夹紧马腹,身下的马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,更加撒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