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小村子,围了一圈低矮的墙,断壁残垣,很多地方都倒塌了。令人怀疑是否还住着人。房子基本上是草庐,夹杂着一两间泥屋,零散十余户,望去毫无生机。
韩式示意我跟在他身后,从围墙缺口走进去。
“嘎吱——”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
只见唯二的那间泥屋里走出来一个佝偻的人,整个人深深地弯下腰去,枯黄稀少的头发用木枝在头顶盘了一个发髻,皮肤黝黑,身材枯瘦,一时竟分不出男女。
“婆婆,这边可有空屋可供吾等休息一夜?”韩式上前柔声问道。
好吧,一时分不出男女的只有我,他眼力好得很。
对方微微抬头,浑浊的眼睛盯了我们一眼,看到韩式腰间的佩剑,眼神瑟缩了一下,“都是空的,都走了,都走了啊……”
我环顾了一下,见果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,有点不敢置信,“此处只有婆婆一人住着吗?其他人呢?”
“死了,都死了……他们来抓人……去打仗……没人回来…没东西吃…生病…”婆婆碎碎念地往边上走了几步,颤巍巍蹲下身,将地上的杂草拔起,然后就往嘴里放。
这里十余户,竟然全部死绝了。从她絮叨的只言片语,仿佛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