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近,但彼时他性子已经养成,不同于其他的孩子。本以为他天性寡淡,可这么久了哀家也能看出来,他待你不同。有你陪着,哀家也能放心。”
我有点尴尬地理了理衣摆。
“孝文王纳我入宫时,我才十三岁,我自幼长得不美,若非春日踏青,在渭水边遇上了彼时还是王子的他,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……”
夏太后跟我讲了她年轻时候的事,她与赢柱相识于渭水河畔,少女虽非绝色,但年轻温婉,青涩单纯,少年王子动了心,纳她入府,也曾恩爱一时。只是嬴柱府上本就美人无数,最初的新鲜感后,便也可有可无了。之后便是无数个漫长的日夜,因为无宠,嬴异人被选定前往邯郸为质,她也无力阻止。
“异人少时便聪敏过人,为母亲的不曾助他分毫,反倒因为他,才得以为秦国太后。”
夏太后虽没相助,好歹也没添乱,这么想想嬴政才惨,他的母亲天天在添乱。
夏太后扶了扶额头,皱眉,“年纪大了,这么会儿就乏了。今日絮絮叨叨说了这许多,你定会觉得我老婆子烦得很吧。”
我摇摇头,除了屋子里太热之外,听她讲这些旧事还挺有趣的,就像在听故事。
她握住我的手,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