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始皇之所以是千古一帝,并不取决于他是谁的儿子,只因为他就是他。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听着他们肆意谈论猜测嬴政的身世。
我转身往马车走去,“絮,去上报廷尉,方才二人为叛军鸣不平,许是同党,请他好生查问,以免有漏网之鱼。”
“诺。”
那两人自然不太可能是叛军同党,但我很想吓一吓他们,省得整日里乱嚼舌根。
我并没有在廷议上跟内史肆对峙,毕竟他肯定会将赵太后扯进来,最后演变成嬴政和太后之争。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但这并不妨碍我吐槽他。
“你不知道,他的下巴都抬到天上去了。”我依在嬴政怀里,手上揉着滚滚。
“啪嗒。”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白子放到棋盘上,玉石敲击的声音清脆好听。
“要不要寡人替你出气?”
“别别别,现下相邦和长信侯刚好互相牵制,不是最好的时机。”我连忙阻止他。
我一激动,怀中的滚滚也跟着激动起来,小爪子一挥,哗啦啦,棋子散了一地,嬴政下到一半的棋局瞬间毁了大半。
“……”
滚滚第n次被拎着后颈丢开,这虽然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