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罪?若是矢口否认,也无妨,当年的刺客,可都是留了口供的。”昌平君理了理袖子,“罢了,闲话不必多说,来人,把王上赏的酒端上来。”
昌平君似乎不想跟他再交谈,只是转头对我笑道,“这事结束后还想到尚书令那里讨一杯花茶喝。”
我笑着应是。
侍卫把爵杯拿上来时,阳泉君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,“我要见王上,我要见太后!尚书令,你我无冤无仇,不要听了奸人蛊惑,只要你今日替我找来华阳太后,本君自会记住这份恩情。”
我冷笑了一声,“无冤无仇?阳泉君真是贵人多忘事。当年你派人收买的女侍,当胸刺了我一刀,足足养了三个月我才能来咸阳。即便此事可以揭过,你们在河上设伏,楼船沉没,你可知道,我的妹妹从此便消失在河水中,她才五岁,跟你们才是真的无冤无仇。”
任凭生前怎样呼风唤雨,走到死亡面前,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从容应对的,更何况阳泉君本来就不是一个铁骨铮铮的人。侍卫强行把毒酒给他灌下时,他已是涕泪横流挣扎得形象全无了。这毒不像我中的那种温和,起效很快,而且看起来也很痛苦。阳泉君一边吐白沫一边在地上抽搐,看着令人渗得慌,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停止了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