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嬴政捏着花茶的杯子,神色莫名,“你是请他来看伤口的?”
我乖巧点头,“对对对!”
“那就看吧。”
脖子上的伤口是划伤,虽然疼,但伤得不深,毕竟伤得深我就死了。
太医赫将包扎好的伤口揭开,上了药,“尚书令的伤口无大碍,下官留些祛疤的外用药,伤好后记得涂抹,应当不会留下疤痕。”
“多谢。”我道了谢,转头对秋道,“去送送太医。”
“且慢。”嬴政突然叫住了他,“既然来了,不如替陆卿诊个脉,以免有其他伤到的地方。”
我连忙摆手,“不用了,我没有其他不舒服!”
嬴政抓住我的手,“就当让寡人安心。”
“……”对上他的眼神,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今天他会亲自来这里,也是因为担心我吧。我回握住他的手,目光落在我们交缠的手上,他的手指修长,几乎可以将我的手包在掌心。
“好。”
罢了,之前的医家不也没有看出来异常吗?或许太医也看不出来呢。
一时间便屋内便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太医赫低头认真把脉。
半晌,太医赫才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