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丹那个手下也是,让我不要泄密,自己下手那么重,现在要怎么瞒?
瞒个屁,不如先试试把这毒解了,反手就去告发他们。
想到这里,我忙吩咐道,“秋,你带着我的令牌,去太医官署找太医赫,请他来一趟。”
“诺。”
太医赫当年佩服阳的医术,经常跟阳黏在一起,与我也比较熟悉。
把事情都吩咐好了,着急也没用,我便索性安安心心地吃起饭来。当我把最后一块面饼塞进嘴里时,一个护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大人,王上来了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春眼疾手快地把花茶递给我,“大人,你没事吧?”
我喝了几口茶水才将噎住的面饼咽下去,有点慌张地站起来,嬴政怎么会直接过来了?我搬到这里都好几个月了,他也没来过一次。我现在慌得就像要被抓奸啊!考虑了一秒钟要不要躺回床上装死后,我迅速抛弃了这个馊主意,认命地出去接驾。
嬴政不是微服私访,他好像也从来不微服私访。所以我家门前的那条道被清理得非常干净,除了跟随车驾的侍从郎官之外,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。
“参见王上。”我带着几个女侍护院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