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!”怀中的熊猫扭动了几下。
嬴政眼睛也不睁,捏着它的后颈一把将它拎开。然后顺势将我压在席上。
等等等……我抓住他抚到我锁骨上的手,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!
他顿了一下,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黑色的眼眸好像拢着一层水光。
“王、王上……”
他笑了笑,嬴政笑起来很好看,周身的威压感和攻击性散去,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安静少年更为相似。
“虽是春日,席上凉,起来吧。”他伸手拉我起来。
到底刚才是谁把我按到席子上的啊!
有了赫蹏的启发,造纸术的研究终于有了起色,丝絮难得,我便让他们取破布料子代替,经过了近一个月的调整,终于造出了第一张可算作纸的东西。
“终于成功了!恭贺大人!”赵高捧着新鲜晒好的纸,递到我面前。
这张纸显然距离我说的什么莹白如雪差了十万八千里,呈现比宣纸还要深一点的颜色,表面也很粗糙,强度也不够,不过好在用料成本很低,比起赫蹏更能量产。
就这样吧,在没有荧光剂的时代,要做到莹白如雪也不大可能。最近我每天梦里都是工坊的场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