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抱头痛哭,兄弟情深,如今却猜忌怀疑,处处堤防起来。
我掰下了一根屋檐上的冰棱,拿在手中把玩,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历史上设计陷害忠良的小人一般。
信陵君失势,府上冷清了很多,有些趋炎附势的门客离开了,剩下些忠心的,还留在这里。
“你还不走吗?”这般动听的声线,必然是缭无误。
我转头看了他一眼,“走?”
他几步走过来与我并肩站在廊下,“你不会是要取了信陵君的性命吧?如若这样,我必会阻止你。”
“我何必取他性命。”无冤无仇非得把人搞死,那真不至于。如今信陵君手上的军权已被收回,新任魏国上将军根本压不服五国联军。没有了信陵君的领导,五国联军名存实亡,不足为虑。
缭看了眼我手上的冰棱,“你的目标不是信陵君,是五国联军,如今换了统帅,五国皆各怀心思,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合力了。我差点忘了,第一次见你时离函谷关不远,你来自秦国,对吗?”
我笑了笑,不回答,“外面雪停了,缭兄要打雪仗吗?”
他仿佛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,露出几分了然,“好,只是我大你几岁,岂不是以大欺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