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的来意,看起来他就像是来找我去踏青的一样。
“缭兄来寻我对弈吗?”
缭摇头,“熊禾被逐出去了,你知道吗?”
原来那个削瘦门客叫熊禾,“略有所闻。”
“他说,那一番话是有人教他说的,虽然他并没有在场上找到那个教他的人。”缭坐到窗前的坐席上,以前我们常在这里对弈。“那个人是你。”
这样的陈述句让人很难反驳,我也没有打算反驳,“这可真是冤枉,我几时教过他说那样的话,这本是我要亲自向君上进言的,奈何他抢先一步。”
缭侧头看向窗外,“你是想让王上猜忌君上,从设计救下清夫人开始就只有这个目的,对吧?”
我坐到他的对面,点头,“可惜那日出了熊禾的事,让缭兄无法献策于君上。实非我所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我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,“缭兄听过窃符救赵的故事吧?”
他点点头。
“那么自然也知道晋鄙将军了。”
他睁大了眼睛,“你是晋鄙将军的旧人?不对,那时候你才多大……”
“其中因缘两三句也说不清,总之,当年信陵君为了成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