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言之事,我等不该为之言吗?”
我注意到门客来得差不多了,不再多说,信誓旦旦道,“今日我便要为君上言不能言之事,为他日君上即位立第一份功。”
他皱眉不确定道,“真的可行?”
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,“总之我会秉于君上,这与你无关。”
他没有在意我的态度,反倒是皱眉陷入了沉思。我见他如此,不再多说,往席位上去了。
我走了几步就看到缭的身影,他在席上正坐,身姿挺拔,看到我微微一笑,笑容如春风拂面。今天他穿了宽袖的衣服,不再是平日里的胡服打扮,显得他特别具有贵族公子的气质。
既然他装作没有昨日之事,我自然也乐得不必解释,便也回了一笑,过去他边上的席位坐下。
“缭兄今日可想好与君上说什么了?”
缭颔首,带着自信的表情。
还没来得及问几句,信陵君就来了,前呼后拥地一大群人,占了前面的席位。我说怎么没人再往前坐,原来真正受重视的门客都是与信陵君同进同出的,那些席位是留给他们的。
我望过去,只见主座之人年已过半旬,发须皆白,但精神颇为健硕,也并未发福,一身深红直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