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陵君在赵国旅居时算是郁郁不得志,他那时就入了信陵君门下,必然鄙视我们这些看着信陵君得势才来投奔的人。
只是他身上衣着虽整洁,边角处却隐隐有洗得发白的痕迹,腰间也就配了一块成色普通的玉佩,看起来并不怎么受信陵君看重。这时候受主人看重的门客,可是能食有鱼、出有车,过着跟主家差不多的生活的。
我心下一动,“那可真是巧了,我本是邯郸人士,说不定以前还见过几面呢。”
他对于我攀关系的话语显然很是受用,“你是赵人?你这样小的女娃,独自来魏国投奔信陵君,也是怪事一桩啊。”
我露出忧愁的表情,“不瞒兄台,我在邯郸之时,就听说过信陵君礼贤下士,仁义救赵的美名,一直心生向往。现下信陵君身陷险恶境地之中而不知,我心中担忧无比,只好前来魏国提醒。”
他愣了一下,“险恶境地?君上何时身陷险恶境地之中了?”
我左右看了一下,压低声音道,“一会儿我会在宴会上与君上细细说明,君上如此英明,定会明白其中利害。”
他皱眉道,“究竟是何事?不如你先与我说道,我跟随君上日久,熟知君上脾性,也好帮你参详?”
我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