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其他舍人有矛盾?”
我调整了一下表情,“没有啊,大家都很友善。”
虽然大家貌合神离,但背后告状这种事好像还是有点低劣。
“今日怎么愿意上车了?”
我娇声道,“今日外面雪厚,风又大,不好走嘛。”
嬴政笑着摇摇头,没再多问。
我掀开车帘看外面跟着的一行人,雪厚路滑,鞋袜肯定会湿,叫你们玩孤立,小崽子活该!
横跨渭水的桥修得十分壮观,足可容纳四辆马车并排通行,没想到战国时期的基建竟然这么厉害,不过想想也是,恢弘的长城都造得出来,造座桥算什么,不过这种大工程造得时候肯定得死人吧。
我正感慨着,边上的嬴政似乎也有所感,“若是能造一条复道,从咸阳宫直通章台宫,将渭水两岸的宫殿都连接起来,就便利许多了。”
我回头一脸懵圈地看了他一眼,又目测了一下两宫的距离,陛下,你这是要造立交桥啊?奇观误国啊陛下!
嬴政似乎觉得自己的点子很不错,看着彼岸的咸阳宫陷入了沉思。
我该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吗?我内心犹豫着,章台宫便到了。
虽然来了好多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