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又将小丫抱了上来,放在我前面,于是我从抓着马的鬃毛变成抓着小丫的肩膀。
“阿月,我去去就来。”李牧转头对自己的夫人温和道。
我酸了嘤嘤嘤。一个如此风姿卓越的年轻将军摆在面前,还有着百战百胜的赫赫威名,对家人又如此温柔呵护。可他结婚了!而我才七岁!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啊。
我自己一个人在脑袋里脑补完一场大戏,李牧便飞身上马,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,手在马背上轻轻撑了一下,便轻盈又利落地坐到了我身后。
帅气!我在心里喝彩。
“小丫!我会去找你玩的!”李用在下面摆手。看来聊了这一路他们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啊。
李牧一手圈着我和小丫,免得我俩掉下马去,一手执着缰绳,白马仿佛与他心有灵犀,他刚坐稳,便飞驰而出。
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骑马,事实上前世我曾去草原旅游,也骑过马,但是那些被驯服得没有脾气的马和李牧的战马显然不是一回事。而且这马上也并没有马鞍可以抓。
我死死揪着李牧的胳膊,另一只手揪着小丫。
李牧放慢了些速度,低头道,“别害怕,有我在,不会让你们摔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