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大概,可不敢称得上有所涉猎。
邯郸城外本是没有多少空地的,可以耕作的地方都是田野,然而由于劳动力缺乏,许多田地荒废了下来,我们便选了个开阔的地方下了车。
太子丹一改车上悲悯的情绪,兴致勃勃地接好了线。
我只稍微教了他几句,他就很轻松地将风筝放上了天空。他拎着风筝线,一边叫我的名字。
“陆双!陆双!”
他已经撒腿跑远了,听他叫我,我只好跟着跑过去,一路跑得我快喘不上气了。
“怎么了?”
他笑着道,“听说墨子当年做出过可以载人的木鸢,你相信吗?”
你这么远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?我没有当场捶爆你的头也是看在你好歹是个太子的份上了。
载人的木鸢,从理论上来讲,别说木头了,只要动力足够,板砖都能上天。但是这个时代对力的运用还很原始,人力畜力以外几乎就没有了,我是不怎么相信能将一个木制的风筝送上天上面还坐一个人的。
我有气无力地回道,“我不信。”
太子丹仰头看着风筝,“若真能乘风而起,岂不快哉!”
阁下何不随风起,扶摇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