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一点不顺畅,表情此刻应该很不自然,这样就更加坚定了潘国勇最除的猜想,不过,想到这么严重的问题又怎么了?他出不去,也许命就搭在这儿了,可怜大帅和他妈妈,自己这前半生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们了。
“行,你厉害,你嘴硬,在这里撬不开你,换个地方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?!不过,我知道的是,你应该有个儿子和媳妇吧,好像在洛市吧,啧啧,也许是时候我和我的弟兄们该找机会问候问候他们孤儿寡母喽。”
潘国勇的软肋一下子被抓到了,大帅和媳妇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就如蛇的六寸、龙的逆鳞。是他的死穴。他不怕死,更不畏惧死亡,可是他怕的是大帅和媳妇为自己而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要……”
“我要敢动他们,我不得好死,是吧。”
“哈哈,潘先生,你实在是太幼稚了,我看你现在还看不清形势,我们是谁?我想你应该知道吧,你觉得就凭你嘴上过两句嘴瘾,会让我们改变主意?”
看潘国勇又低着头默不作声,男人也不恼,他转过头朝扎卡杜夫笑了笑:“这两天就有劳扎卡杜夫先生了。”
“好说,我亲爱的朋友,走吧,我为你安排了我们这里最美的两位